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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
2017-03-20 06:00:00

遊戲的地域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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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日子,筆者在《仁王》和《魔物獵人XX》之間兩邊走,加上《龍與地下城》五版規則書的閱讀和翻譯工作,即使是假期,時間也非常不夠用。回到正題,筆者一直認為,遊戲跟其他媒體是可以互通的,比如說《仁王》會勾起玩家的興趣,進一步找尋與遊戲背景有關的知識,管它是書籍、電影,甚至回到遊戲,畢竟創作《仁王》的人,也是受其他媒體的滋養影響。不僅如此,遊戲也可以作為一種普世語言,像電影一樣跨越地域、文化和語言的阻隔,令觀眾意會。


例如說《生命之旅》,別看是人生題材非常老套,卻人人受落,至少在資本主義社會如是。遊戲最後,玩家告老歸田,以分數決定勝負,子女數目、職位高低、住屋財產或人生成就,統統以分數量化。或許《生命之旅》想向玩家提出一些問題,生命的豐足是否可以用一種量化標準來判斷?生命的可能性,是否像棋盤一樣,只有一、兩個可能性?


不是所有遊戲像《生命之旅》一樣普世,如日本遊戲與西方趨荷李活式發展的遊戲,已經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以桌上角色扮演遊戲《龍與地下城》為例,遊戲過程雖然充滿自由,在香港卻非常難以進行。試想像,每星期約一群三五知己聚會遊戲,光是相約已經難上加難;加上節奏不如電子遊戲飛快,一段較長的冒險故事或要幾星期、幾個月去完成,誰又有這樣的耐性?而且規則書很少推出中文版本,要接觸香港玩家更加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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