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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
2017-12-22 06:00:00

顏卓靈 用歌曲訴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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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亂世,有何傳說,永不打破」是黃偉文為《惡女》填的歌詞,主唱的是顏卓靈(Cherry),正是《狂舞派》裡的「阿花」,角色讓她闖出名堂,卻也把她框進活潑開朗的阿花傳說中,「我有阿花的一面,但這不等於就是我,我也會有忟憎的一面,若說這樣『唔夠顏卓靈』,你又明白怎樣才是顏卓靈嗎?」電影是演活角色,歌手卻能我口唱我心,今年,Cherry便以女新聲的姿態加入樂壇,讓人認識真實立體的她,打頭陣的《閃光》已宣告「要幻變出比昨天驚嘆的閃光」,接力的《惡女》則自揭「公主不是我」,最新的《Baby Stop》記錄了星途平坦暢順的背後,兩年遊走中港台拍戲又兼顧學業的寂寥,「最難捱是感覺四海不是家,沒有歸屬沒有根。」

文:許惠敏 圖:蘇文傑 Hair:Hugo Poon @ Toni&Guy IFC Makeup:Wi11 Wong Outfit:initial Fashion、LazyNoon  場地提供:Ceo Neway
 

錄音難過唱live
出道5年,Cherry的曝光率不低,今年有3部擔正的戲上映,以香港新晉女演員而言,發展是漸入佳境。若說她突然跑去唱歌,又不算是無跡可尋,一切始於兩年前,她為了演繹《大樂師》裡熱愛音樂的作曲女生,特地去學鋼琴;同年,她與King(C AllStar)合唱《戰場上的最後探戈》,並擔任他們演唱會的嘉賓,舞台上的驚艷演出,令人刮目相看,「演唱會表演後,唱片公司音樂部總監Tony問我有無興趣唱歌,傾談後覺得適合,便正式合作。」Cherry雀躍地自揭是浴室歌手,「自小就在浴室開演唱會,拿著護髮素高歌10曲!」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在日夜顛倒的拍戲的日子,她不敢怠慢,學唱歌作自我裝備。歌手身份為Cherry帶來的最大挑戰,不是唱live,而是走進密封的錄音室,「起初唱live也會緊張,常常叫同事們不要盯著我唱!」猶幸她是出身於舞台,很快便適應習慣,「因為中學已玩舞台劇,又跳過森美的talk show、他與小儀的歌劇團、農夫演唱會等,愈大的舞台愈舒服。」感覺觀眾投入享受,自然能放開懷抱,反倒是密封狹窄的錄音室把她難倒,「細小的密室沒空間,很有壓迫感,例如《Baby Stop》是跟親密的人去唱,錄歌卻是望著監製、錄音師等,他們是前輩、高級的專業聽眾,像品評紅酒,聽完會仔細調整我的唱法,覺得被挑剔,所以好緊張。」如今,累積了錄製3首歌曲的經驗,她自言已進步不少。

 

認識惡女的我
細聽Cherry的3首單曲,唱腔、曲風及歌詞都予人截然不同的感覺,每首都呈現不同面貌的Cherry,可說是度身訂造,「我跟監製芙蓮(Evi Yang)傾了很多自己的事情,包括人生觀、世界觀、愛情觀、受過甚麼書或電影觸動等,通常她覺得適合我,便大多是我喜歡的類型,當然我也可選擇say yes or no。」早前推出的《惡女》,Cherry以惡女瘋子形象拍MV,高唱「未識真的我,別太喜歡我」,她直言每個人也有黑暗面,「大家都常覺得我是阿花,我有快樂開朗跳跳紮的一面,但這不等於就是我。」有感而發,皆因太多莫名其妙的誤解,話說有人在街上遇見她,對方對她笑,她也禮貌地以笑回應,「那人覺得我很假,因為笑完之後,很快變臉,但我一向如此,因為不認識他,其實那笑容沒甚麼內容,不是一起說笑話好開心大笑,所以很快收。」這與她作為演員的習慣有關,每次停機便即收情緒,以免重複拍攝令自己太倦,「這就是真實的我,不知何故竟被視為很假,若說「唔夠顏卓靈」,但你明白怎樣才是顏卓靈嗎?我才是全世界最清楚自己的人,點解外人可定義我?」《惡女》就成了她的另類平反。

 

以為自己是鐵人
記得去年她為《六弄咖啡館》接受訪問,提及前年拍戲期間經常港台兩邊飛,同時要應付大學課程,與同輩有距離感,原來Cherry這兩年的感觸,已放進新歌《Baby Stop》內,「我推遲了一個學期才畢業,同學講宿友相處或畢業旅行,而我沒住宿舍,拍戲已經要周圍飛,跟他們沒共通話題,腦海只想著坐車去機場往台灣,去到台灣要拍第幾場,要學好台灣腔國語,明明香港是我家,卻沒有歸屬感。」那段拖著喼上課,落堂趕搭飛機去拍戲的日子,教她吃不消,「曾以為自己是鐵人,中學經常去casting,每天照樣8時返學,很疲倦,卻愈忙愈做得好,但讀大學卻不是,我試過是同學落堂走清光,我仍坐著發吽哣。」當時的Cherry雖與父母同住,生活日夜顛倒,跟家人聚少離多,「最難捱是四海不是家,緊接拍戲又讀書,沒時間停下來消化,那時我很希望有人明白這感覺,但當我分享這種無力感,身邊人總說返工就是這樣。」於是她憑歌寄語,藉兩個有相同寂寥的人在異國相遇的故事,表達渴望被明白的期盼。

改變心態 感受愛
那次訪問,Cherry更透露未適應娛樂圈生態,滿有一種被消費的感覺,她解釋,「因為找不到家的感覺,沒有歸屬感又沒有根,像是自己飛了上天,獨自浮在天空中,沒有一股引力拉我回來settle down,還未及感受家的感覺,便經常被問及一些很深入的問題,連好友也未必問,而且對方又不是家人,有一種hi-bye friend 的感覺,令我很不安!」事隔一年,熬過沒地落腳的飄泊歲月,Cherry自言已不再鑽牛角尖,與其執著於改變世界和複雜的人性,不如先改變自己心態,「傳媒問的事情,連好友都未必問,我卻要將答案公諸於世,但從另一方面看,都是出於關心,開始去看這些報道,覺得他們也不算刻薄,感受到一份愛,或者始終我們是年輕演員,想我們繼續為香港做多一點。」加上今年主要留在香港,與家人的相處時間多了,感覺踏實,心也舒服了,「跟父母關係很close,會盡量抽時間跟他們食飯,雖不會特別傾偈,但媽會問幾點開工出門口,然後她會預備早餐,這些很日常沒特別內容的溝通,最開心,找到家的感覺和安全感。」

 

開眼界 新嘗試
回顧入行5年的日子,Cherry滿是感恩,「講到我是空中飛人,其實有些機會是很幸運,只是有時感覺很倦,又掛住屋企。」單是這兩年,遊走中港台三地,先後拍了5齣戲,讓她大開眼界,「我個人很宅,拍戲給我機會去不同地方,例如大陸內蒙的鄂爾多斯,被BBC稱為鬼城,很有錢和先進,曾有人說這將會是第二個北京,但很少人居住,有新聞節目報道,有業主付錢買樓花卻建不成樓,告到上北京都沒人理,若不是拍戲,這些地方怎會自己去?」不過,談到最開心的拍戲經驗,始終是回到老家,她笑言,「在香港拍戲,工作人員都同聲同氣,氛圍很輕鬆,講句粗口都開心點!」如今,歌影雙棲發展,Cherry有信心應付兩邊的工作量,若時間有衝突,她坦言會以電影為先,「因為電影要等待,不是自己製作,電影較難有適合這年紀的女角,發揮也不一定多,始終父權主義的戲較多,所以目光要放長線,期望有新組合的導演編劇,不一定寫警匪,可拍新的戲種。」她認為,隨著有新導演的戲在市場上取得成功,相信投資者態度會更開放,讓更多年輕的電影工作者一起參與。至於音樂方面,剛奪「十大中文金曲」最有前途新人獎金獎的她,期望在本地詞人雕琢富詩意的風格之外,嘗試民謠特色,「聽過內地年輕人的民謠,只是結他打鼓,但歌詞簡單精準,又很生活化,很似一封信。」突破框框,就是新生代的本錢。

以《閃光》作為加入樂壇的首支主打歌,日系少女裝扮,閃耀的青春散發不同可能。 在《惡女》一改形象,要呈現不同面貌。 為拍《大樂師,為愛配樂》特地學琴,在戲裡彈奏樂曲,似模似樣。 剛奪「十大中文金曲」最有前途新人獎金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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