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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
2018-10-19 06:00:00

洪嘉豪 極緊張 震住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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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嘉豪(Kaho),未必是大眾熟悉的名字,假如你看過今年初的衛蘭(Janice)演唱會或是「皇上」張敬軒的粉絲,或許對他略有印象。90後的Kaho是今年樂壇唱作新人,自小學習音樂,畢業於演藝學院的聲音設計系,正式出道前,不時自行錄製demo的他,具備曲詞編監的能力。訪問當天,即興邀請他自彈自唱,這個足以令歌手「露餡」的挑戰,他毫不猶豫便爽快答應,即席彈唱了兩首新歌,唱得有板有眼,難怪先後獲同門師姐Janice和「皇上」點名力讚。Kaho雖被視為潛力股,但要在樂壇突圍而出,殊不容易,他亦深知歌手的路難行,卻仍願冒險一試,「我想有人聽到自己所唱的作品,唯有瞓身去做,沒有後路。」眼前的他滿有衝勁,既豁了出去,與其為未可預料的前路擔憂,倒不如先裝備自己,從幕後音樂製作到走進錄音室,繼而站台公開演唱,逐步擴闊音樂視野,突破個人安舒區,已是寶貴的學習之旅。

文:許惠敏
圖:陳奕釗、林俊源
髮型:Haysses Ip@HAIR
化妝:German Cheung

讀演藝 開眼界
今年5月,Kaho以首支單曲《半天空檔》正式出道,歌曲走清新輕快路線,散發青春氣息;8月推出節奏感較重的《表情符號》,在歐陸色彩的MV裡,他表情趣怪多變。來到訪問拍照時,起初的Kaho有點拘謹,經熱身後才笑得開懷,他邊擺甫士邊說:「很久沒有這樣露齒而笑。」到底Kaho是怎樣的年輕人?相信不少人認識洪嘉豪的名字,是因著軒仔在Instagram的公開推薦,事緣Kaho多年前曾是軒仔澳門演唱會的舞台工作人員,軒仔在綵排時測試音響效果,找他試咪兼試唱《櫻花樹下》,軒仔形容Kaho一鳴驚人。原來,Kaho媽媽曾任職經理人,16年前帶軒仔來港發展。儘管有個經理人媽媽,自幼跟娛樂圈結下不解緣,Kaho入行卻是自己一步步走來,他憶述說:「父母很注重音樂教育,逼我和弟弟學一種樂器,我是哭著被迫學鋼琴,總是嚷著不練琴去玩和踢波,小時候是沒甚麼興趣可言。」後來,沒有父母的強逼,才漸漸愛上音樂,直至升大學,他修讀演藝學院的「聲音設計系」,音樂眼界全然開闊,「學了很多有關音樂和電腦製作的技術,經老師和同學介紹,開始聽不同類型的音樂,視野擴闊了,便嘗試自己寫歌和錄製demo。」

 

母親溫馨提示
畢業頭兩年,除了從事舞台表演的音響工程工作,Kaho也不忘製作demo,雖不愁沒工開,但他始終最喜歡唱歌,2016年決定注重音樂創作,他將自家創作上載網上平台,並沒有將demo寄到唱片公司,一年後能在「華納想識你」比賽中脫穎而出,他說是緣份,「我從來沒有拍自己唱的cover放上網,但某天心血來潮,覺得很多人寧願聽翻唱也不聽全新創作,於是便拍了一首cover(周國賢的《地下街》),記得那次我很傻仔地將手機放直來拍片。」兩日後,他從朋友得知華納的唱歌比賽,要求報名者寄上唱cover歌的短片,他便拿那片段報名,估不到入圍並最後贏得比賽,獲得唱片公司的一紙合約。然而,要在香港樂壇闖出名堂,絕非易事,Kaho媽媽熟悉娛樂圈生態,對兒子入行有何意見?Kaho說一切都是自己的決定,「媽媽沒有贊成或阻止,但作為母親純粹出於愛,自然會支持兒子。」Kaho指出,母親不特別支持他加入娛樂圈,但仍會奉上溫馨提示,「無論在這個圈成功或不成功,媽媽說她所見的大部分人都不開心,叫我要想清楚。」思前想後,他仍願豁出去,「我想有人聽到自己所唱的作品,唯有瞓身去做,沒有後路。」如今正式出道,Kaho媽間中會拿著兒子的表演片段,跟他討論音準或台風,「她常叮囑我是做人要有內涵,多留意新聞,否則說話沒內容。」做歌手不只是音樂表演,相信待人謙虛有禮的Kaho早已明白。

 「一直以為自己把聲很厚很靚很有共鳴,當走進錄音室真正錄歌,經過監製調節,才發現原來我一直只是唱給自己聽,耳內的共鳴根本不是別人聽到的歌聲!」

「一直以為自己把聲很厚很靚很有共鳴,當走進錄音室真正錄歌,經過監製調節,才發現原來我一直只是唱給自己聽,耳內的共鳴根本不是別人聽到的歌聲!」

做練習生 吸取經驗
在樂壇生存是場耐力賽,Kaho深知憑實力才有望留低,去年簽約唱片公司後,並不是立即錄歌,而是加入藝人與製作部(A&R)做練習生,吸取各方面經驗,他曾參演許廷鏗歌曲《根》的MV,適逢Janice籌備今年1月的《On My Janice》紅館演唱會,Kaho獲賞識加入和音團隊,他興奮地表示,一直覺得舞台上的樂隊很有型,估不到能成為一分子,「在紅館唱歌,難聽點說句,可能一世都再沒機會,所以很珍惜那幾天,也很花心機去準備。」這次難忘經驗,讓他更定意要讓人聽見自己的歌,「在台上聽著萬人歡呼,即使不是給我,也是深刻難忘;然後心想:假如有天這些歡呼掌聲都是給我,得到大家真心欣賞實是好事。」他的付出並沒白費,表現獲Janice讚賞,接連獲前輩點名力讚,Kaho並不敢沾沾自喜,反視為鼓勵和推動力,他解釋:「因為不想令他們失望,更要事事都做得好一點,不想讓外界認為他們的介紹不濟!」

 

一切從頭學起
Kaho的音樂底子不淺,曲詞編唱監雖未稱得上樣樣皆精,但至少算是懂,不過,自家製作與專業錄唱是兩碼子的事,從幕後走到台前,他直言錄製一首能推出市場的歌曲,遠比想像中困難,彷彿從頭學起,「一直以為自己把聲很厚很靚很有共鳴,當走進錄音室真正錄歌,經過監製調節,才發現原來我一直只是唱給自己聽,耳內的共鳴根本不是別人聽到的歌聲!」時下不少新晉歌手,都被評發音咬字不清,Kaho試過真正錄音,才開始了解這是怎樣回事,「以前會忽略咬字這基本功,很多時以為自己唱著歌,其實是『錯過』了一些歌詞,把字詞讀了出來。」難得是他說得坦白,沒有掩飾自己的不足,踏上求進的正確一步。在錄音室只對著監製,走到台前演唱,是直接面對廣大樂迷,Kaho形容起初是「震住唱」,「初出道的兩個月,有很多表演機會,近距離對著近百位觀眾演唱,由頭震到尾但又要扮唔震,真要練大膽子!」幸而,經過密集式訓練,隨經驗累積,現在演出規模大了,緊張程度卻小了,「我發現只要試過最驚最尷尬的一次,往後便沒那麼緊張!記得有次商場表演,要配合製作單位的安排走位,自己很不習慣,事後回看,真的很尷尬又緊張,經過這次突破,就如跳出了comfort zone,可遊走的圈子闊度也大了。」而Kaho最希望是慢慢也學懂享受過程。

 

呈現不同面向
說回兩首由Kaho作曲的派台歌,予人開朗滿有朝氣之感,教人回想那些年隨心跑跳笑的青蔥歲月。談到創作靈感,他說道:「我的性格很極端,有很活潑、過度活躍的一面,但也會有悲觀一面,每當情緒來便化成創作靈感,《半天空檔》是某天覺得天氣好好便寫了出來,《表情符號》則是突然覺得要做件很型的事,便作了這歌。」但他坦言,現階段通常是悲觀的面向跑出,「生於這世代這社會,較易對身邊的事感不開心,其實我的demo多是抒情歌,但這是否最適合自己?未必,因為想帶來開心,不想大家放工聽歌都不開心。」除了作曲,Kaho亦嘗試參與歌詞創作,快將27歲的他,最愛緬懷那逝去的青春,所說的是17、18歲的快樂無憂,兩首歌都圍繞年輕人對愛情的憧憬與追求,「其實是大家傾的,陳詠謙按著我的性格描寫大眾都發生的事,每個男生也可能做過類似事情去追女仔,至於《表情符號》有3個填詞人,當然是阿謙主導,我們(Kaho和甄敏延)拋些意念出來,『也不錯、也不錯』的字眼是按曲風而定,然後一起決定用來形容表情。」他自言是個怕悶的人,現階段不會規限自己的創作方向,暫定第三首單曲將會是慢歌,期望呈現不同面向的嘉豪,以及嘗試不同的音樂風格和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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