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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
2015-11-10 06:00:00

哪一天我們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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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裔美籍的發展心理學家 (Erik Erikson) 艾瑞克森所提倡的找尋身份認同 (search for personal identity),並不獨是青蔥歲月的困惑,也會如回力標般在人生不同的階段再遇。 (網上照片)

德裔美籍的發展心理學家 (Erik Erikson) 艾瑞克森所提倡的找尋身份認同 (search for personal identity),並不獨是青蔥歲月的困惑,也會如回力標般在人生不同的階段再遇。 (網上照片)

《哪一天我們會飛》是近年罕有成功捕捉青澀求學時期那份純真率直的港產片,跟陳心遙監製、黃修平導演前作《狂舞派》同樣是探索人生方向、夢想的主題,這次編劇的著墨導演的鏡頭卻從少年人不惜一切勇往直前滿腔熱血打死無怨追尋夢想轉往中年人在營營役役不斷妥協的現實生活中迷失和追逐夢想失落的遺撼,故事女主角余鳳芝因一場中學同學會聚舊所勾起近二十年前愛與夢飛翔的回憶,也是今天不少中年人(如筆者) 懷緬的流金歲月,那是九七回歸前幾年的香港,那是快將面對政權交替人心徬徨不少港人為怕前景不明紛紛想辦法移民往英美加澳等地的高峰期,明明中學未畢業便已三番四次跟同學機場話別是不少那一代青少年成長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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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導演在映後交流會上表明不欲電影以港產、本土為亮點,渴望觀眾愛上它純粹是因為這是一套「好」電影,但片中光影處處盡現這城的風華,許多讓香港觀眾會心微笑本土獨一無異的集體回憶是觀賞台灣日本歐美青春校園電影無法填補的空間,那份無可替代香港是我家的情結也許解釋了為何不少人飛往各種客觀條件明明更優厚的異鄉後,最終卻選擇折反這個不完美也擠得讓人沒什麼空間造夢的家。筆者對這套電影的『好』感,實在離不開對自身成長的依戀,和對這片土地的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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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片女主角余鳳芝面對相戀相伴多年的丈夫外遇的打擊,對自己青蔥歲月所作的選擇感到懷疑動搖,其對現狀感到失落迷惘和對過去的念念不忘也反映不少人口中的中年危機 (mid-life crisis),有趣的是很多人深信的中年危機在學術研究領域多年來始終遍尋不獲,並無任何實質證據支持!

人到中年確實要面對不少挑戰和得失,也很可能從新思考並修定人生的意義、方向、價值和夢想,這種修定 (midlife correction) 從成長心理學角度並不是一種負面的經歷,而是人隨年月成熟帶來的身份再尋,戲內戲外黃修平導演也不諱言香港實在不是讓人發夢的好地方,很感激他至今沒有放棄他應該自少年期便開始擁抱的電影夢,每個年代都有自其精彩獨到可堪玩味之處,如果九十年代的符號是電視劇《大時代》、周星馳的無厘頭對白、達明一派的《今天應該很高興》,這個年代的符號也少不了黃導演發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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