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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
2023-02-17 04:30:42
日報

何須嗟嘆胡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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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須嗟嘆胡不歸!

何須嗟嘆胡不歸!

最近看了粵劇《新胡不歸》,既有新的觸發,也有舊的懷抱。

我看了此劇的兩位主角──王志良和梁非同的幾次演出,都能全情投入,努力演繹,進步是顯著的;加上台前幕後「知沁製作」的參與者都是振興粵劇的有心人,讓人有一種「粵鳥巢南枝」之興。

至於他們的演出效果,也有不同角度。如果與新馬師曾當年的《胡不歸》、陳寶珠和蕭芳芳的《七彩胡不歸》,以至半日安和上海妹的《胡不歸之逼媳離婚》相比,只能說各有特色,韻味各異。這又令我想到粵劇怎樣才能振興的問題。

一是藝術的高度。昔日粵劇全盛時期的作品,很多劇目都有新創的小曲;即使沒有新譜,也有讓人傳誦的歌詞和突破舊劇的劇情。例如唐滌生的《牡丹亭驚夢》,內容和境界也超脫於明代湯顯祖的崑劇《牡丹亭》,才能增加生命力。環視近年的粵劇創作,似乎尚要快馬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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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時代的氣息。一個藝術作品可以反映古人的神髓,延續傳統藝術風華,值得花心思;但如果這是單一的元素,又如何廣泛吸引新一代呢?進一步想,如能適當賦予新一代認同和感受得到的內涵(技巧必須嫻熟),更可以歷久常新,後世也會共鳴,就像《紅樓夢》一樣。

如果缺乏上述兩點,現代粵劇只能保持「古裝鑼鼓相映」,而無「曲藝人味爭輝」。有人說,唐滌生、葉紹德等粵劇名家不算空前,也是絕後了。我從來不相信「絕後」,這個世界上,雖無諸葛臥龍崗,猶有嚴陵釣魚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五百年。當然,一切事物的盛衰,既要看意志和努力,也要看巧合機緣。

重聽馮志芬撰曲的《胡不歸》之《哭墳》:「胡不歸!胡不歸!杜鵑啼,聲聲㕸血桃花底。最慘淒!最慘淒!(一作『太慘淒』)杜鵑啼,堪嗟嘆人間今何世?」再看今天,也有人嗟嘆:「昔日香江胡不歸!難道明珠化春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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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有曲折和波折,倒不如從中探索「折而後生」之道,從「折理」悟出哲理;香江如是,粵劇也如是,不要傷心人別具懷抱。基於這個信念,我總相信,只要適得其法,香港和粵劇一樣:耀目光環怡心健,明珠復艷照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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