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就是近遠也是近

偶然寫一篇頑皮的文章，相信無傷大雅。所以，今天的標題有點古怪，好像不知所云，但想落也很合理和自然。

話說前天碰到一些朋友，都有怪異行為。甲兄對我說，他前天搭了很多次電車和巴士，由銅鑼灣波斯富街上車，到炮台山下車，然後又由炮台山上車，到波斯富街下車；周而復始，樂此不疲。每一程電車或巴士，他都鑽到上層去；由於乘客不多，一般都可以坐在窗邊位置，有時在左邊，有時在右邊。

我問他為甚麼這樣得閒遊電車河或巴士河？他說，每當電車或巴士經過維多利亞公園外邊時，他都拿出小型燭光裝飾，然後一面輕唱或在心裏默唱自己喜歡的歌；這些歌以前很多個晚上在維園裏唱，現在雖不是身在維園，但也是在最接近維園的地方安全地唱，心裏就自由了。

小市民乙嫂更進了維園，在市集出現，但只是隨便逛逛，沒有購物。她對我說，只是無聊地抱着平常心到維園走走，不期然心裏就跳出很多在維園裏合唱的歌；她索性就在心裏不斷唱，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後來，她腦海裏湧現的歌愈來愈多，舊粵曲有紅線女的《昭君出塞》，尤其是那一句「身在胡邊心在漢」；早年的粵語電視歌曲則有王馨平的《心有千千結》──「網着了千千哀愁，心有千千結緊扣；一扣心裏已懷千千憂，千扣也得接受。」唱後心裏也舒服多了。她告訴我：「有些東西，近就是近！遠也是近！」聽得我忽然文青起來。

更古怪的是內地朋友丙君，莫名其妙地告訴我一些數字：「71545131」，還鄭重地提醒我「不要心邪，不要胡思亂想」。我驟眼一看，似是甚麼敏感日子的密碼，但他認真地解釋：「71」是黨慶和香港回歸之日，「54」是五四運動，「51」是國際勞動節，「31」則是新版人民幣在1955年首次發行的日子。他還說，有些日子很重要，不能忘記；他們在內地就是這樣穩重地解釋這條加數的。

我現在才後悔以前不努力學習數學，對加減數的反應也十分遲鈍，後來才有點領悟，但又不知有否計錯或猜錯？與內地人士的聰明才智相比，我真是才疏學淺，天資魯鈍。各位如心有靈犀，請替我點醒愚蒙！